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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、假孕 (第7/8页)
?”
纪盛拢了拢中衣:“我在想维吉尔。”
“想什么?”
“想他的冷静、克制、忍让……他可真古怪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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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循规蹈矩,只想明哲保身,那就该疏远我,见面能少则少,探视能推就推,而不该送来香膏,深夜孤身来看我……”
他静了一会儿,声音低了下来:
“这暧昧吗?不见得。或许是见我可怜,想要帮我?可我会感念吗?我居心叵测,只想拉他下水,他不会不清楚的……”
纪盛的话里有悲悯、有讥讽、有困惑:
“太矛盾了……他若是个善良的人,为什么要进白家呢?若想在白家里生存,又怎么能善良呢?”
“这样下去,他会死无葬身之地的。”
我到底想干什么?
在清理门前的风灯碎片时,维吉尔难得地心乱如麻。
这句质问反复涌上心头,这样心慈手软、一味忍让,到底是在想什么?
这栋人吃人的宅子里,他孤立无援,尚难自保,竟还狠不下心,因着暧昧和旧情,将自己逼至这番境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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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吉尔抬脚一扫,玻璃碎片全部坠进草丛,霎时就没了踪影。
他捡起横在地上的风灯提杆,小臂半垂,沉重异常。
他该怎么办?折返销毁罪证还不迟,甚至如果他想,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,一副药下去,再栽赃给强jianian犯……他能做得很仔细、很干净,再也不会落下把柄。
他不想束手就擒,可又不愿杀人。
进退两难。
长廊到书斋这段路,从未想过会如此漫长。
脚下的青砖,变成了独木桥。风急浪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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