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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事后安抚温柔接吻,老帮主问责揭露真相  (第2/5页)
漱漱口。”    他听话含了一大口在嘴里,腮帮子鼓鼓的,点点头。    我将玻璃杯放回桌上,等他咽下果汁后,按着他的头吻了上去。    先是压着柔软的唇舔舐碾磨,随后撬开完全不会拒绝的齿,勾着有些退缩的软舌,交缠。    短短两天,我飞快掌握了和路景接吻的技巧。    只要先释放点温和鼓励的信号,让呆呆僵住的软舌配合我,随后就可随意舔过他口腔任意部位,上颚处尤为敏感,仅轻轻蹭过他就会红着眼睛发抖。    故意逮着这处舔弄,他想退,我不许,按着他的后颈强迫他加深这个吻。    他呜呜咽咽着,又哭了。    不是畏惧,是放松后压抑不住的委屈。    我松开他,他却主动环上我的脖颈,抽噎许久就憋出个“疼”字。    我细看他身上的伤,经过时间发酵看着愈发严重。    除了满背的鞭痕,红肿的屁股和肿起来一弯腿就会疼的腿弯,可怜垂着的yinjing也惨红着缩成一团。不知是谁的jingye湿漉漉挂在腿间,以一种极为缓慢又yin靡的姿态滴下。    手掌覆在红肿的屁股上,不带挑逗,仅是单纯的揉,路景跟着哆嗦,连呼吸都在发颤。    揉伤比挨打更疼,这是我为数不多为他揉淤痕得出的结论。    路景完全臣服于我后几乎不需怎么用心哄,一个落在额间的吻,或是一句轻飘飘的夸奖,便可叫他带着一身伤开心好久。    我如今如此细致地安抚他,说到底还是因为动感情了。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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