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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跟我睡吗  (第2/5页)
姑娘。    浴室没有小凳,屠钰直接半跪在浴缸外,略微后仰,先打量了他的头发,而后伸了捏着刀片的手过来,唰唰几下,割断了他前额的一小撮儿头发。    他任由青年比划,约么十来分钟,这人捏着刀子撤了回去。他晃脑袋甩掉粘得脸颊奇痒的碎发,恍惚间整颗头颅似乎轻了不少。    低血糖越发难捱,肌rou开始痉挛酸软,汗冒了一层,空调风钻进来,整个人又冷得打哆嗦。    屠钰在他上方东翻翻西翻翻,找到一瓶剃须泡沫,坐回浴缸边缘,把白色泡沫挤在他下巴上,打匀,然后换上刀片来刮。    锋利的薄刃贴上皮肤,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,下巴瞬间感到一股冰凉。    凉意一点点演变成刺痛,点燃炮捻儿一样点着了神经末梢。    血珠儿顺着穆芳生的下巴颏流下来,经过喉结,蜿蜒地变成曲线,直至全部铺开。    屠钰停下手,微微睁大眼睛。    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看起来就像幼鸟抖动刚长成的羽翼时的样子。    稍作停顿,屠钰继续慢慢剃干净穆芳生下巴上的胡茬儿,起身拿过花洒,扳开水龙头,凉水沿着这男人的脖子,一寸寸往上,冲干净他脸上的泡沫。    男人身上的衣服不可避免地跟着湿了,然后是裤子。    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身体,视觉效果甚至比全裸更抓眼球。    穆芳生知道这小子一直在看他,肆无忌惮的。    低血糖的眩晕感愈演愈烈,心脏变成一面鼓,咚咚承受着重击,连着颈动脉一起剧烈跳动,他往后磕了下枕着的浴缸瓷边,没磕出声响,也没有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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